我所采取的立场是试图表明,每一文化的发展和维护都需要一种与其相异质并且与其相竞争的另一个自我(alterego)的存在。自我身份的建构——因为在我看来,身份,不管东方的还是西方的,法国的还是英国的,尽管显然是独特的集体经验之汇集,但最终都是一种建构——涉到与自己相反的“他者”身份的建构,而且总是牵涉到对与“我们”不同的特质的不断阐释和再阐释。每一时代和社会都重新创造自己的“他者”。因此,自我身份或“他者”身份绝非静止的东西,而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种人为建构的历史社会、学术和*治过程,就像是一场牵涉到各个社会的不同个体和机构的竞赛。——《东方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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